2022年9月16日星期五

[BS] 再談BS工程師之專業形象、社會地位及人工

最近收到封香港工程師學會HKIE寄嚟嘅信，裡面有個徽章，呼籲大家戴住以提升作為工程師之自豪感及提升工程師形象。

但聽到嘅聲音似乎都係一面倒地負面，如冇用/唔靚/浪費等等，更有人即時放上網拍賣。

對於改善香港工程師之專業形象、社會地位及人工，工程師學會可以做啲乜?筆者以下就 i. 對外形象；ii. 對內修練；iii. 工程師培訓及考牌制度三方面，分享個人睇法﹕


i. 對外形象: 

1. 就學會徽章而言，筆者認為最重要嘅，唔係個徽章本身，而係需要賦予徽章一個有意義嘅故事。

舉一例，就以北美工程師而言，有個叫 「工程師之戒」"Engineer's Ring"  故事[1]。個故事大概係，當年曾經有工程師因為計算出錯導致有條橋冧咗有人因此犧牲，自此之後工程師獲取專業資格之時，會有一個莊嚴宣誓[2]儀式，同時會被頒發戴一隻"Engineer's Ring"戴响慣用手既手指尾。呢隻戒指物料係由當日冧嗰條橋收集返嚟嘅物料，再打造成十二面，期望獲專業資格嘅工程師以後作最終簽字時隻戒指會刮到張紙，時刻提醒佢地身負之社會責任及作為專業工程師之榮耀。
再舉一例，話說香港醫護專業人員，如醫生、牙醫等，執業前係要先到衞生署中央註冊室宣誓[3]。但可惜，BS工程師獲得簽署法定文件終極權力之R.P.E.(BSS)時，係唔需要去工程師註冊局做任何宣誓或儀式，有唔少人甚至連自己法定權力嘅邊界都唔太清楚。

近期發生多宗可能涉及工程師責任之工業意外(雖然應該唔關BS事)，香港工程師學會係唔係可唔可趁此機會引入上述宣誓、頒發Engineer's Ring之類等儀式以提振香港工程師之專業形象、社會責任及作為工程師之榮耀？事實上，HKIE一直源用之"Ir"本身都係起源於歐洲古羅馬之拉丁文；而香港工程師學會之制度亦係承傳英國，作為國際大都會嘅香港，若今日再次引入北美專業工程師之宣誓及頒發Engineer's Ring之類嘅儀式，都係順理成章嘅事。

若果能賦予個有意義嘅故事比上述嘅徽章，相信更容易達到「以工程師為傲 Proud To Be Engineers」呢個目的。

至於近日派發學會徽章之審美，筆者留返比各位讀者自行判斷，審美呢家嘢筆者係外行，亦冇絕對對錯之分。對學會而言，佢地每年可動用嘅經費唔太多，可參考學會年報[6]，要做一個徽章分發比三萬個HKIE會員係一件唔容易嘅事，如果要做複雜精巧嘅圖案成本會更高。

筆者嘗試放四個唔同嘅版本比大家比較下，分別係﹕
左上﹕參考錨定，淘寶RMB¥30之龍型徽章[4]；
右上﹕香港工程師學會近日派發之徽章；
左下﹕筆者構想圖，參考HKIE徽章[5]；
右下﹕筆者構想圖，為HKIE徽章之黃金版本；

純綷筆者個人主觀感覺，似乎都係右上HKIE近日派發嘅版本較好，莊重啲四平八穩。左上只係整體設計襯衫上借嚟錨定，與學會無關；左下好似有啲似中學校徽；右下又好似略嫌浮誇，而且要做到咁細緻，成本會好高。

2. 改善薪酬方面嘅待遇。

香港係一個資本主義嘅世界[7]，搵幾多錢，就係同社會地位掛勾。所謂衣食足而知榮辱，工程師初入行頭幾年薪金的確係比好多行業低唔少，見前文<BS工程師遇其他行業橫向比較>分析。以致唔少大學工程畢業生怨氣甚重，亦見唔到未來希望，最後走上「頽做」或轉行呢條路。成個行業就此陷入惡性循環-->走工程師條路人工低-->工程畢業生睇唔到出路「頽做」或轉行-->大學工程科收唔到好學生-->工程畢業生質量降低-->工程師人工再被降低-->

要打破呢個循環，仲要係學會能力範圍所及嘅，似乎有兩個方法﹕

a. 學會收緊工程師牌嘅供應量，增加工程師牌稀缺性，從而提升會員待遇，仿效香港醫學界多年嚟鎖死醫生供應量做法；

b. 由學會訂立行業或會員最低薪金參考指引；

先分析a., 筆者認為呢個方案難以見到成效。

首先，如果過份收緊有牌工程師供應，工程畢業生更加見唔到希望，進一步加強上述成個行業嘅惡性循環。當然，唔收緊，並不等於就應該降低標準放鬆考牌門檻。筆者認為整個考牌制度係有可以改進嘅地方，下面會再探討。

其次，收緊咗都似乎唔會太有用，因為問題係出响需求端，亦即係合約要求嗰度。開job嘅時候業主出個consultancy agreement請顧問團隊(暫時只講BS)，一般只會要求有一個十五年經驗以上嘅full time professional staff要有BS工程師牌，至於BS團隊其他人，合約一般唔會有太多要求；去到construction stage, 份main works contract一般而言都只會要take lead個BS coordinator有BS工程師牌，同樣地，BS團隊嘅人唔會有太多要求。計埋construction stage可能需要有牌嘅RBSE, 成單合約需要有牌BS工程師嘅數量唔會太多。或者有人會問，可唔可以靠學會出份指引，要求consultancy agreement / main works contract 需要更多嘅有牌工程師以增加市場對有牌BS工程師嘅需求？若果政府工務工程願意帶頭去跟或者會好啲；但去到私人市場，商家佬都係數口精之人，寫得越多，意味住初始成本越高，呢件事係佢地唔願意見到嘅。可以見到，有牌BS工程師响需求端嗰度已經唔係太旺盛。

再者，好多時顧問也好，判頭也好，o-chart報就報個有牌嘅BS工程師上嚟，但run project嘅就換過另一個冇牌嘅上嚟。業主呢個時候會唔會即時嚴格執行合約反佢枱要佢換返上o-chart嗰個人？普遍嚟講係唔會。一嚟，只要顧問/判頭交出嚟嗰個人做到嘢，業主好多時都係隻眼開隻眼閉，唔會嚴格執行合約要求。即係理得你有牌定冇牌，交到功課最實際。再換個場景，睇下坊間啲medical group, 佢地敢唔敢請一個冇註冊，唔係醫委會on list嘅醫生？顯然唔敢。二嚟，業主夾硬要一個已上名N單project四處遊走嘅人全天候服侍自己單嘢其實都冇乜好處，因為佢最終都係心不在焉；兼且人地返工地點係佢地自己office, 要縛實佢只跟你單project幾乎係不可能完成嘅任務，業主可以點監管？難度要間埋間房比埋電腦佢坐自己隔離？正如員工返工摸魚[8]一樣，係好難杜絕。可以見到，需求已經唔係旺盛，連需求端上嘅要求都唔容易嚴格執行。呢個情況就好似你淘寶淘咗舊嘢返嚟，賣家送咗個唔同型號嘅貨，但功能上同你想買嗰舊又差唔多，呢個時候好多人都照用算懶得退貨。

之後分析 b. 由學會訂立行業或會員最低薪金參考指引。筆者認為成效有限，但相對可行。

先講點解成效有限，如果對國際政治形勢有瞭解會比較易明。世界上十幾個石油存量豐富嘅國家組成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 佢地合謀決定石油供應量從而左右國際油價。即使只有十幾個國家組成嘅組織都好，都會有國家唔遵守規定偷偷地賣平啲賣多啲。試諗下，假如油價100蚊一桶，利潤係70蚊，有成員國以99蚊靜靜雞賣多少少比第二個，實會有人接貨，再跟據博弈邏輯，你識99蚊賣咩？我都可以靜雞雞以98蚊賣...如此落去，石油供應量增加，又導玫國際油價下跌，以致合謀定價機制失敗。呢個機制嘅問題係，偷偷多賣嘅成員國係難以被發現；即時被發現，都難以成立一個有效嘅懲罰機制。

再講返香港嘅情況，如果要成個BS行頭嘅從業員遵守一個最低薪金參考標準有冇可能？基本上係冇。最主要係，僱主請人嗰陣，佢地根本就唔需要應徵者有一紙BS或機電工程相關嘅HD/Degree文憑。好多時隔離行頭嘅畢業生，如商學院、文學院文憑嘅，僱主都會請。無他，有人願意接受較低薪金入行，僱主們係樂意以更低嘅成本請人。又或有BS從業員手頭較緊，願意比其他人以更低薪接受工作。作為奉行資本主義自由市場嘅香港，就算發表咗個BS行業最低工資參考標準，亦等同虛設，目前見唔到有任何可能成立有效嘅監管同懲罰機制，最終只會回歸返今日咁嘅市場自由定價。

如果只為有牌嘅BS工程師，即係工程師學會會員，訂立一個最低薪金參考標準又得唔得？個人認為成效好有限但相對可行。首先，考到BS工程師牌，一般都有返六年經驗或以上，市場上嘅供應量唔會太多，佢地私人市場叫價能力相對較高，執行最低薪參考相對容易。當然，呢個方案同樣會面臨上述缺乏有效監管機制。其次，由學會推出BS行業最低薪金參考可以以正視聽。近年嚟某幾個活躍賬號經常於香港極具影响力之連登論壇發表BS工程師人工"賤過狗""教師一半都冇"等言論，然後香港各大媒體就去連登等網上論壇取材再放大其言論於香港輿論之影响。上述小撮人嘅言論好可能只係屬於小部份人嘅事實，相當部份嘅BS工程師嘅待遇並非如此，見筆者前文<BS人工真係咁低？>對呢類言論嘅反駁，但筆者呢個小Blog影响力相當有限。若學會以官方形式推出有牌工程師最低薪金參考標準予公眾，相信可以一定程度地改善業界風氣，社會輿論，及工程師人工及地位。

至於訂立BS工程師最低薪金參考標準嘅分析方法及建議，請見前文<BS人工真係咁低?>一文。

關於工程價低者得制度造成惡性競爭呢點，筆者暫時唔會响度探討，畢竟改變呢個制度唔係工程師學會今日嘅能力所及。

3. 𦖛請專業公關公司或做片有質量嘅youtuber為學會進行宣傳及制作短片。

普遍而言，學會上載嘅影片，點擊量最只係數百個，兼且有啲係冇字幕/收音不清/聲音忽大忽細/冇逐字稿即興清談，甚至係被公認低質嘅學會宣傳歌[9]，實在唔易令人提起興趣去睇。睇得呢啲頻道嘅，多數都係考慮入讀工程，或畢業後考慮入行工程嘅人。如果公關形象把關唔好，唔易令有質素嘅人入讀或入行。此外，亦可以搞個工程師「正名」宣傳，如CEng/MHKIE/R.P.E.等分別、工程師社會責任、權責、薪酬及待遇等等。

4. 總結一個圖表對外解釋學會工程師/註冊專業工程師之法定權力。

好多外行人以為註冊專業工程師，就做得埋註冊電工REW做得嘅嘢；亦唔知"註冊專業工程師R.P.E."同"註冊結構工程師RSE"係兩樣嘢嚟；又例如近日工業意外，關於起重機械裝置，只有註冊工程師入面嘅"機械"及"輪機暨造船學"界別，亦即係R.P.E.(MCL/MNA)先簽得。說實話，筆者作為BS工程師嘅一員，我都唔敢肯定我知得晒BS工程師R.P.E. (BSS)工程師嘅法定權力範圍(雖然筆者曾就<BS工程師簽得嘅法定文件>做咗個總結，但都唔肯定係齊晒)。又例如，要攞一啲政府部門認證如EMSD 之Registered Energy Assessors REA 或 Registered Lift Engineer RLE, 一般而言係要有R.P.E.為前提等等。如果有個清晰啲嘅圖表向公眾清楚啲展示各類工程師名稱及法定權力邊界，相信可改善外界對工程界別權責模糊不清嘅印象。

5. 成立一個公開及透明嘅紀律聆訊委員會。

香港工程師學會/工程師註冊局有冇呢樣嘢？其實係有，但咁耐以嚟好似都冇點見過有公開嘅聆訊紀錄，亦甚少聽聞過有邊個香港工程師學會會員/註冊專業工程師因刑事或專業失德被暫時吊銷註冊專業工程師牌或永久除牌[10]。

筆者認為可參考醫委會做法[11]，將裁決嘅紀錄，包括被告(辯護人)、指控、事發過程、裁判結果及理據等公開透明地放响官網。舉個例子，2012年嗰陣有個湯姓前醫生被醫委會永久停牌[12]，嗰次係刑事上律政司告佢唔入(香港法律係"無罪假定presumption of innocence", 有時法官明知被告係犯過事，但起訴期間只要程序有丁點出錯，都會告唔入無罪釋放)。呢個前醫生躲得過法律制裁，但就躲唔過醫委會呢個頒發專業資格比佢嘅權力機關，當年對佢作出咗史無前例嘅絕罰，終身釘牌兼不得上訴。

其實工程界都有啲甚為惡劣嘅例子，如某HKIE會員受傳媒訪問時經常以工程師專家身份亂講嘢，以至其他行頭嘅專家甚至外行人都知佢亂嚟[13]，呢類行為係會好嚴重破壞外界對香港註冊專業工程師嘅形象。學會需要有機制懲罰呢類行為，最起碼要作出書面警告並公開聆訊紀錄。

嚴明嘅紀律及制度相信有助提升工程師之地位。

ii. 對內修練:

1. 建立一個文字版嘅工程師知識庫。

除咗上述建議以改善工程師之形象外，打鐵還需自身硬，有必要透過一啲機制去提升工程師嘅知識同業務水平。

其中一個好好嘅參考對象都係醫學界嗰邊，話說佢地有個文字知識庫，叫做UpToDate[14], 形式上有少少似維基百科，行業中頂尖嘅醫生及醫學教授會對呢個知識庫持續更新，若能為呢個知識庫更新一篇甚至一段文章，已經係職業生涯中無上嘅光榮。

我地工程界可唔可以仿效呢個做法？筆者認為係可以。舉個例子，如果我係初入行嘅BS從業員，平時只係做開炒業樓，某日轉工個新老細要我做大型商場跟晒啲風火水電。呢個時候我要即轉型搵相關嘅資料學習係唔容易，往往要花大量精神同時間响茫茫資料中尋找有用嘅嘢，相當費時失事。如果可以搵得埋一眾工程師學會會員建立一個香港工程嘅knowledge database, 總結一下BS設計時要留意啲乜，reference guidelines and standards, 去到某階段有啲乜特別需要注意嘅事項，standard template等等，及由學會統一採購優質嘅BS教材如BSRIA系列等資料以共享，係唔係可以幫到成個香港工程界減少不必要嘅時間浪費，睇升效率及行業整體質量？據我所知上述建議响香港部份大公司in house有做緊，但係各自收埋自己嗰部份。如果真係做得成呢件事，相信對香港工程界係有相當幫助。

或者有人會問，咁唔用文字拍片得唔得？如果係建立知識庫的話，似乎都係文字比較合適，因為可以隨時search keywords, 呢點係影片做唔到。

其實筆者寫呢個BSE Sharing Blog都係有意建立BS知識庫嘅雛型，但奈何個人能力及時間有限。經常見到本Blog後台及email有好多人問BS嘅問題，好多時唔係筆者唔想覆，而係真係唔識答或驚答錯。

iii. 工程師培訓及考牌制度﹕

1. 降低考HKIE需要1個Fellow+3個Member(1F3M)共四個人嘅簽名嘅門檻

有唔少BS從業員抱怨走BS工程師之路經濟負擔太重，主要係要花大概廿萬讀個master考英國學會如CIBSE. 何解絕多數人都係諗住讀完個master後考CIBSE再經RRAs返HKIE, 而唔考慮直接考HKIE? 前文<考BS工程師牌第一步>都講過，考外國學會如CIBSE先需要master, 考HKIE讀個master唔係必需。多數人選擇讀master, 主要係有兩個障礙，第一係避開直接考HKIE時所需要嘅1F3M簽名門檻；第二係唔想即場考Essay, 第二點之後會再講。

其實呢個抱怨係可以理解。試諗下，一個剛大學畢業嘅畢業生走BS工程師條路，月薪初頭得嗰二萬零蚊，晚晚OT到跪低，仲要花廿幾萬兼兩至三年時間放工後去讀個master, 如果再有養家、自身又要買樓結婚等而又冇父幹的話，的確係好沉重嘅經濟負擔。想當年筆者大學畢業後受僱於某顧問公司，月薪只有11k, 交完6k家用後只有5k用嚟食飯/搭車/交學費/社交/儲蓄。放工或放假等星期六、日嘅時間，筆者都冇時間鑽研BS技術，而係全部用嚟補習或教琴賺外快。

1F3M簽名方面，做細公司嘅人即使夠料去考，都好難儲得夠四個簽名；做大公司的話有時明明夠料去考，但有啲公司拖住人唔肯簽名，生怕考到後要加佢人工或離巢，以留住個廉價勞工。

先講點拆解第一個障礙，HKIE可唔可以好似CIBSE咁，只需要一個人業內專業人士加簽或RRAs咁兩個same discipline嘅HKIE member加簽就就有考牌資格？呢個門檻降低後相信好多人會選擇唔讀master直接考HKIE, 變相減輕走工程師之路嘅年輕人負擔。

國家最近都為未來可持續發展提出雙減政策[15]以減輕年輕人學習上無止境嘅軍備競賽所帶嚟嘅沉重負擔，工程師學會係唔係都可以考慮下呢個方案以減輕年青人走工程師之路嘅壓力？

或者有人會講，讀多啲書好呀，多多益善，學多啲嘢點都會有好處，多張沙好過冇。對於呢類論調，可能要從更多角度去分析，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成本及收益。讀過BS相關master嘅人應該都知道，呢類master對個人能力或提升工作質量均無太多實際幫助，讀嚟純綷係為考外國工程師學會及應付人有我有嘅軍備競賽。

2. 考HKIE時考官面試及筆試所考嘅問題、合格準則等要有清晰嘅邊界。

見前文<BS工程師考牌面試面啲乜>及<BS工程師考牌筆試考啲乜>。某啲考官問嘅問題確實過份，似係一早嘅目的就係為咗肥個考生，然後再透過問一啲好離譜嘅問題以實現目的。呢種做法會令某啲預備充足嘅考生甚至成個考牌制度留下極壞印象。學會係唔係應該進一步完善或增強現有嘅機制，如面試及筆試之錄影紀錄、明確考官考試時嘅問題範圍及清晰合格標準等？

唔少考生係一直做細公司，工作上接觸唔到大型建築先會用到嘅BS系統，但佢地知識上係掌握呢類系統嘅要領，可惜好多時佢地到考試嗰陣係會因為實戰冇做過大型BS系統被歧視及肥佬。難道呢類考生就真係應該被歧視？如果考牌制度淪為大公司圍威喂嘅遊戲，又乎唔乎合成個BS工程界可持續發展嘅目的？此外，於考牌前嘅Scheme A training, 筆者認為應引入external audit之類嘅制度，以避免某啲害群之馬公司只當工程實習生係廉價勞工，但甚少向佢地傳授工程學上嘅要領。

此外，考試環節除咗考考生做過嘅嘢外，係唔係應該統一標準地加返一啲BS general knowledge嘅問題，類似政府面試屋宇裝備工程師嘅問題，包括風火水電、法例、BS前沿技術等等，及增加BS Engineering fundamental之類(參見<中國內地BS工程師考牌制度>)嘅環節？好多時做BS嘅考生只熟一範，對其他BS範數嘅認知甚至連則師都不如，以致BS工程師形象低落。若能學會能透過改變考試方式以強化考生對BS工程嘅全面認知，相信對改善BS工程師之形象會有所幫助。

[3]: 衞生署專業醫護人員註冊﹕https://www.dh.gov.hk/tc_chi/main/main_rhp/main_rhp.html
[8]: 摸魚，網絡流行語，源自“渾水摸魚”的現代理解，與“忙裏偷閒”類似，或指在集體活動中，悄悄進行獨立活動的行為。‌‌‌‌‌
[9]: HKIE Youtube Channe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WpeR4w5LWg; 

傲程 Proud to be Engineer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GTHqZEj22s, 兩日時間已千幾個dislike被鬧爆: https://lihkg.com/thread/3296654/page/1

[10]: The Ordinance and Constitution Disciplinary Regulations: https://www.hkie.org.hk/upload/download/19/file/59c0e40586342.pdf; 香港特別行政區 發展局 處理工程師的註冊及違紀行為﹕https://www.devb.gov.hk/tc/legco_matters/replies_to_legco_questions/index_id_10252.html
[11]: 香港醫務委員會-投訴及紀律研訊﹕https://www.mchk.org.hk/tc_chi/complaint/disciplinary.php?type=j
[12]: 失德西醫終身釘牌﹕https://orientaldaily.on.cc/cnt/news/20121105/00174_001.html; 2012年就該事件之醫委會紀律研訊﹕https://www.mchk.org.hk/english/complaint/PDF/STW_2012010.pdf
[13]: 盧覺強恥笑分享區﹕https://m.facebook.com/plaxtonl/albums/10150924033672890/ ; 由Mirror意外，睇到香港啲x噏工程師有幾垃圾﹕https://lihkg.com/thread/3092717/pag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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